,乖乖的挨肏,不骂他,不打他,也不虐待他了。心口不断上涨喜悦连带着未好的伤口隐隐发痒,喜悦的发痒。
想看她,看她因为喜欢他热红的脸。
陈亦程松手,生生的头颅没了支撑绵绵落在他肩头缓缓喘气,双目迷离恍惚。
两瓣唇肉靡滟浮肿,脖颈上指印明晃晃,陈亦程心跳漏了一拍,糟糕,他又把妹妹掐晕了。
陈亦程立马把她平放托起她的头,撬开齿门给她渡气。
后怕的忏悔,“乖宝,对不起。”
生生的眼神逐渐聚光愣愣直视前方,全身皮肤因为剧烈的高潮和轻微缺氧泛出粉红。
手指慢慢摸到陈亦程裆部,阴茎过度充血高高挺立,顶端渗出湿液。
重重抽了一掌阴茎,打得肉棒乱晃,而后五指用力紧攥龟头,他疼的哼出声。
她逐渐找回自己的声音,“爽是挺爽的,下次要是再掌握不好力度我给你拧下来。”
他俯身垂眼亲妹妹的眼睛,密密麻麻的吻一路亲到嘴角,试探含吻她的下唇。
生生推开他,做人怎么能这么下贱,被打了还要继续往跟前凑,讨巴掌打一样。
她吊起眼梢嘲弄的说:“你是不是小狗变的,你怎么那么喜欢我,你是不是有分离焦虑症。”
陈亦程凝滞在她身前,落寞的睫毛颤抖,“不能亲了吗。”
“没说不能亲,你做爱太暴力了我要休息一下。”
她是爽晕了,下体喷得湿潮潮一片都不知。哥哥没爽,鸡巴还硬着被她来回抽巴掌。
说完,她又扇了一巴掌阴茎,“说话!”
他抬眼与她对视。
“是你的小狗。”
“很喜欢很喜欢你。”
“一点也不想和你分开。”
一瞬间生生的心缘泛起了如月光一样颤颤巍巍的毛边,千层百浪一击一击随话语冲击她。
偏调教的问话被他珍重的一句一句回答,柳生生感觉自己的脸好像又烧起来了,甚至连呼吸都乱了阵脚,有什么在她心里扎根了是不是。
最终她还是移开视线,看着窗外的桂花树讷讷骂他,“天生的狗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