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远方。
捏着乳头的手指始终没有挪开,在她晃动身体时,软肉被拉长变形。她忍着痛,脸上维持着媚笑。
“发个骚。”他用叉子敲敲桌角,然后牵着她的乳头,向后靠进椅背。
愣了几秒,她踮起脚,把穴口抵在桌角的木楞上,乳尖被他拉着,迫使她不得不身体前倾,另一侧的乳肉悬在空中,被透明的黑色布料勉强包裹住。
几声沉重的鼓点后,她开始跟着节奏前后送胯,坚硬的桌角一下下碾过阴蒂。在尖锐的疼痛中,暖流也从身体深处蔓出。楠兰一手揉捏着在空中晃动的乳肉,一手搭在他的小臂上,指尖描摹着小麦色肌肤下,青色的血管。
嘴里咬着硕大的肛塞,她仰起头,几声轻喘从喉咙里挤出。来不及吞咽的唾液,顺着嘴角流下,越来越多的淫液从被迫张开的穴口溢出。软肉被磨红,他扔下叉子,伸到浴巾中去揉捏自己勃起的阴茎。
桌面上,黏腻的水渍划出一道道蜿蜒的亮痕,没办法用手,她弓着腰,将颤抖的穴肉更重、更急地挤向桌角。阴蒂在肉眼可见地充血胀大,她每一次撞击时,尖端的透明液体,在阳光下闪着亮光。
他用力拧转她的乳头,兴奋地从桌上挑起一缕银丝,放在嘴边舔走。微咸中,她的小腹忽然猛得向内抽搐,紧接着身体像过电一样痉挛,穴口被强撑着无法闭合,大股透明淫液从深处挤出,在桌边淌成一条细线。
喉咙被肛塞堵着,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嗬嗬声。他松开被揪肿的乳头,饶有兴致地欣赏她高潮时的窘态。失神的瞳孔被泪水模糊,口水顺着下巴,拉出长长的银丝,胸口剧烈起伏着,双腿软得站不住。她重心不稳,跪倒在他脚边,手指无意识地去揉捏还在时不时抽搐的穴口。
一块鱼肉塞进嘴里,登梭满意地拍拍肚子,踩在她的脸上。弯腰拔掉她口中的肛塞,随手顶在后穴。楠兰身体一僵,但高潮余韵还未褪去,早已没了反抗的能力,她任由硅胶头一点点撕裂穴口。她在他的脚底轻声抽泣颤抖。
确定塞子卡在肛口不会掉出,他抬脚踢踢她的臀肉问,“饿吗?”嘴里含着一大口食物,声音模糊。楠兰猜到他想干什么,主动扭头张开嘴。他勾起嘴角,一大团已经分辨不出是什么的残渣,裹挟着他的津液,吐到她口中。一夜没有吃东西的胃反着酸水,她屏住呼吸,大口吞下,一颗泪珠从眼角滚落。
“谢谢登哥。”楠兰舔净嘴角,撑起还在微微打颤的腿,重新在他脚边跪下。她弯下腰,前额轻轻抵上他的脚背,嘴唇无比恭敬地包裹住他的大脚趾。登梭垂眼看着,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哼。他抬脚,用脚趾蹭了蹭她湿漉漉的脸颊,像主人抚摸一只终于被彻底驯服的宠物。
“把这点吃了。”一盘他吃剩下的面包和咬了几口的鱼肉放在面前,饥肠辘辘的楠兰在他脚背上印下几枚湿吻后,像小动物一样,伸长舌头舔着盘子里的食物。但换了好几个角度,她都没办法把干面包卷入口中。“登哥……”她委屈巴巴仰起头求助,他轻笑一声,放下手机,用脚夹起面包片,楠兰没有任何犹豫,咬了一大口。“谢谢登哥。”她含糊地感谢着,沾着面包屑的嘴唇,又去亲吻他的脚趾。
“那条超时十分钟,我给你消了。以后看仔细时钟,别成天想着做慈善!”见她噎得干呕,他把一杯水放在地上,她立刻低头去舔,哗啦的水声中,他用脚背轻拍她被水花迸溅的脸颊。“我果然没看错,还真是条天生的母狗。”